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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约稿中

失意中年男人(三)

[精灵宝钻元旦21H|07:00]


上一棒: @一朵岘花花 

下一棒: @塞西莉亚 


(是非常怪的东西)


芬国昐一向是个沉静且内敛的人,与他那风风火火的兄长简直是两个极端。这不仅表现在他们的为人处世乃至生活工作方面,在婚姻和恋爱方面也是如此。不同于费诺和诺丹妮尔恋爱时分分合合闹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芬国昐和阿奈瑞的结合过程乏善可陈,在芬国昐年纪已经不小时仍没有开始一段恋情,而是忙于家族事业,芬威开始为自己次子的终身大事操心,于是在他的安排下芬国昐开始相亲,在这个过程中他认识了阿奈瑞,一个带着眼镜有些安静文艺的姑娘。第一次见面时他们聊得很开心,芬国昐顺理成章地开始追求阿奈瑞,两人像是走流程似的约会了几次,整个过程高效且迅速,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双方都很满意,双方的父母也很满意,他们就这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由于恋爱过程进展得太迅速以及芬国昐不喜欢谈论个人私事,在他们结婚前少有人知道这段恋情,以至于芬国昐把结婚请柬交到好友们手中时,哈多显得非常惊讶:“你要结婚了?!”

 

芬国昐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向好友们做过预告:“是的。”

 

他想了想:“我们谈了三个月了,是时候结婚了。”

 

哈多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你已经把自己嫁给公司了!”

 

芬国昐把这当玩笑话

 

当然他也邀请了费诺,他的半血哥哥,尽管并不情愿。好在费诺也并没有说出祝弟弟早日离婚这样恶毒的话来,只是在婚礼上臭着一张脸

 

芬国昐和阿奈瑞结婚二十多年了。眼下他们已经有了四个孩子,芬国昐对自己的婚姻很满意,阿奈瑞是个好妻子,她关心丈夫,关爱孩子。每天早上,她都会给他一个早安吻。芬国昐也尽力去做一个好丈夫,每次出差都会给妻子带礼物,有空就带着妻子儿女出去玩耍。二十多年来他们相处融洽,两个人甚至连架都没吵过一次,直到昨天,阿奈瑞在一如往常的早安吻后,用那种几十年来不变的温和语气,笑着对丈夫说:“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放在桌上了,你有空记得签字,我们去把剩下的手续做完。”

 

芬国昐愣愣地离开了家门,他直到到达公司都是懵的,他花了一整个路上的时间,艰难地消化完了妻子的话——阿奈瑞要和他离婚了。

 

这不可能,这一定有哪里不对

 

他打电话给妻子,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她甚至没征求自己的同意。阿奈瑞很无辜:”我说‘我们分手吧’的时候,你可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这里还有录音,你要听吗?“

 

芬国昐听了,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他终于记起来了,两周前,阿奈瑞找到他,说了些什么,那时候他忙着和合作对象协商合作事宜焦头烂额,对妻子的一切问话只是回答:”好。“

 

”不不,亲爱的,我那时候没认真听你说话,我......“

 

”你有哪次认真听我说话吗?“阿奈瑞的声音很冷静

 

芬国昐感到迷茫

 

”我不喜欢酒,婚前就滴酒不沾,你每次带回来的东西都少不了酒。“

 

”我......“

 

”图如卡诺对坚果过敏,我说过很多次。你却给他带坚果巧克力。“

 

”对不....“

 

”还有上次,伊瑞熙一个人在家烧到神志不清,我赶不回来打电话给你,结果你根本不接。我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打飞的回来,结果你在家不远处和你那群下属朋友们聚餐。“

 

芬国昐尴尬:”毕竟刚刚完成大项目,开一个庆功宴是....“

 

”我不听理由,我已经听了二十多年了。”

 

“....”

 

“还有,你挑衣服的水平真的很孬,你给我和孩子们送的那些坠着一大串珠宝花花绿绿的衣服,你就没注意过我们从没穿过几次吗?”

 

“我看图如还蛮喜欢的...”

 

“他继承了你的品味,我很痛心。”

 

阿奈瑞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有了些倦怠:“就这样吧,我不想再说了。协议书你记得签字。“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芬国昐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许多事,他的妻子已经忍耐他这个”好丈夫“许久了。不知所措的芬国昐向好友哈多求援,对方思考半晌,也只能得出一个”好好认错,重新做人“的结论。

 

“你要诚恳一点,最好让她回想起刚恋爱时那会儿的激情。”哈多结合自身经验

 

于是芬国昐诚心诚意地恳求阿奈瑞再出来见他最后一次,他定了鲜花和餐厅,拿出商业谈判的架势来正装出席,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因为芬国昐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出来,阿奈瑞就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拍在了他的脸上

 

芬国昐还能怎么办呢?他的妻子心意已决,他只能签了字。

 

阿奈瑞满意地笑了

 

“我们的合作结束了,阿拉卡诺先生。”她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目睹一切的服务员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预先定好的酒还要上吗?先生?”

 

芬国昐绝望地意识到,他又一次没有认真听妻子的话。

 

他说:“当然。”然后拽起酒瓶,走进雨中

 

这是五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现在,两个刚刚被伴侣抛弃的失意中年男人挤在了同一间房间里,费诺的房间原本不算小,但如果地板上堆满了被褥酒瓶以及擦鼻涕用的餐巾纸,整个空间就会拥挤起来。半醉芬国昐拎着酒瓶迷茫地站在门口,感到有些无从下脚,费诺走过来,推了一把自己的弟弟:“别挡路。”

 

他走过来,踉跄着用脚把满地的酒瓶呼啦啦扫到一边,有些酒瓶只喝了一半,里面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倾倒出来弄湿了地毯,他毫不在意地把地毯掀开扔到一边,就这样在地板上腾出一个勉强干净的位置来。他冲那块空地扬了扬下巴,对芬国昐:“坐。”随后也给自己扫出一块地儿,酒瓶碰撞的哐啷声不绝于耳,放在平时芬国昐估计会眉头大皱,但是现如今两个伤心的老男人谁都无法顾及这个。芬国昐拎着酒瓶,耷拉着湿淋淋的脑袋,脸上全是悲伤

 

费诺掏出一大把纸巾拍在芬国昐涕泪横流的脸上,用几乎要把芬国昐捂死的力道狠狠擦他的脸。“你哭什么哭,没种的东西!”他抽搭了一下,好像被哭出来的鼻腔分泌物呛了一下,”这么大个人还哭,你还是个男人吗?!真给芬威家族丢脸!“

 

芬国昐把脸上的纸巾拽下来,狠狠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站在原地,费诺从地上拿起一听啤酒,摇摇晃晃站起身,歪歪扭扭和弟弟碰杯

 

”敬——“他低着头想了半天,但是又想不出来下文,甩了甩被酒精泡发的脑袋,半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敬恢复单身之类的话,话从嘴里飘出来却是带着哭腔的:”诺丹妮尔...“

 

”你说她为什么不要我了...“

 

然后他被酒呛了一口,咳得惊天动地

 

”哥....“芬国昐在瓶瓶罐罐之间坐下来,想要安慰费诺:”阿奈瑞也不要我...“

 

”阿奈瑞...“

 

”阿奈瑞,她真的对我一点留恋也没有...“他开始抽纸巾,说出的话被嗓子里的粘液堵得含混不清,依稀能听清得只有阿奈瑞的名字

 

他们开始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一边用酒精灌着自己一边喊着前妻的名字哭,一开始只是各自灌酒,后来开始抱在一起痛哭,芬威家族两位关系不好的半兄弟此时诡异地亲密无间,费诺把酒瓶塞到半血弟弟手里,芬国昐开始往兄长脸上拍纸巾,两个男人一边牛头不对马嘴倾诉自己对前妻的思念,一边哭得惨绝人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半路折返的梅格洛尔惊悚地看着这一切

 

 

凯勒巩回家时,胡安跑过来迎接他,他蹲下身摸了摸胡安保养良好的蓬松毛发,敏锐地注意到玄关处多了一双陌生的鞋

 

”谁来了?”他问

 

“梅格洛尔走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叔过来了。”

 

凯勒巩愣了愣,面露难色:“尸体怎么处理的?要我帮忙吗?”

 

“...他们没打起来。”

 

“哦。”凯勒巩看上去有些失望。

 

紧接着回来的是卡兰希尔,听闻芬国昐的到来,他只是略一点头:“记得让他结酒费。”

 

然后到家的是双胞胎,对于父亲还在继续哭,并且芬国昐跑过来陪费诺一起哭的事实,他们表现出一点惊讶,但并不意外

 

“小阿拉卡诺告诉我们二叔二嫂要离婚了。”他们说

 

“真的假的?”凯勒巩很感兴趣,卡兰希尔没有动,但竖起的耳朵表现出他在听

 

“千真万确!”双胞胎难掩兴奋,梅格洛尔走出来,捂住了他们的嘴:“八卦也要趁当事人不在场。”

 

库如芬今天回来得比较晚,得知父亲还在哭,他立刻去查看费诺的情况,但是门锁了,他只能透过门缝窥视。房间里没开灯,还拉着厚重的窗帘,他没法看得很清楚,只能看到里面的两个身影抱在一起,不时传出呜咽声和抽搭声

 

“再怎么说这也太久了。”他在门外焦急地踱步,“父亲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凯勒巩的精力全集中在眼下的游戏上

 

“父亲可是和那个诺洛芬威共处一室!”库如芬跳起来,“一如在上,魔苟斯知道他会不会趁父亲不备做出什么事来!”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半血兄弟,不会...欸,别!别!”凯勒巩转摇杆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屏幕上的残血小人做出最后的挣扎,一通操作过后,他脱力地把游戏机摔到一边,摊在沙发里对弟弟抱怨:“死了啦!都怪你!”

 

和他对战的卡兰希尔幸灾乐祸地转过头来:“愿赌服输,钱拿来。”

 

凯勒巩叹了口气,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钞票来,舔了舔手指仔细地数了数,点出几张扔到弟弟怀里

 

“不够啊,怎么就这么点?”

 

“月底了,钱快用完了。”

 

“我看你手里还剩下不少。”卡兰希尔重新开了一局,“而且欧...你老板不是给你挺多吗?”

 

“多个屁,都不够给胡安买狗粮和玩具!”

 

“...那老规矩,从你伙食费里扣。”

 

凯勒巩咬咬牙:”行!“总不能苦了胡安。

 

卡兰希尔凑近:”你要是实在手头紧,我这里有一些业务...“

 

”你想都别想,自家人你都敢坑。“凯勒巩面无表情

 

一无所知的大白狗叼着食盆跑了过来,呜呜地冲主人要吃的,凯勒巩摸了摸它的脑袋,新开了一袋狗粮。

 

梅斯罗斯是最后一个回来的,看到玄关的鞋,他愣了一下:”诺洛芬威在这里?“

 

梅格洛尔麻木地点了点头,接过大哥的雨伞挂在一边

 

梅斯罗斯茫然:”不应该啊,芬德卡诺说..."

 

他绕进客厅,看着满屋子的弟弟闭了嘴

 

”大哥你今天回来得太晚了。“卡兰希尔从厨房探出头来,”要吃饭吗?”

 

梅斯罗斯顿了顿,“不,”他说,“我吃过了。”

 

“和女朋友?”双胞胎之一探出头

 

“别瞎说。”梅斯罗斯摸了摸弟弟的红脑袋

 

“为什么我分到的只有这么一点!”凯勒巩端着餐盘大声抗议

 

“因为你的伙食费被扣了!”卡兰希尔说,“没钱的人不准多吃!”

 

“从今晚开始?!”凯勒巩哀嚎,“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抠门弟弟!”

 

“你还好意思说,败家哥哥!你迟早被你那条肥狗给饿死!“

 

”我看你看那条狗比父亲还重要!“库如芬还在扒门缝,”哪天趁你不在我们把那小畜生逮了吃肉!让他死得又快又惨!”

 

凯勒巩蹦起来:”你敢!“

 

”别吵了,把我的那份给他吧。“梅斯罗斯说。

 

卡兰希尔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凯勒巩,往他的盘子里盛了一大勺土豆汤。

 

 

费诺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醉酒中醒来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几乎要飘起来,有人抱着他,很温暖,让他几乎流下泪来

 

”诺丹...“他把自己埋在对方怀里,几乎流下泪来,不知为何,今天对方的胸膛有点硬,”你回来了...”

 

对方说了些什么,但他没听清,他直起身,死命地往对方怀里钻,深怕对方跑走,紧紧抱住对方:“我错了,你别走...”

 

芬国昐看着猛扑到自己怀里的精灵,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对方的一头黑发

 

”阿奈瑞...“他捧起对方的脸,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很软,很烫,但感觉和记忆中有点不一样。

 

被扑倒时,费诺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点意识,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看来他的妻子是真的很生气。

 

(试试删掉这段能不能过...) 

 

”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亲爱的...”他抱住怀里的人,深深地亲吻她。

 

芬国昐能感受到今天的阿奈瑞格外热情,恍惚间他想起来,因为工作忙碌,自己真的冷落妻子太久了,现如今,他的心中无比愧疚。

 

“对不起。”他说,”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他抱着他的妻子倒在地上,有瓶瓶罐罐被碰倒的声音传来,他没有在意。头发被什么液体沾湿,谁管它呢?他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

 

(拉灯)

第二天一早,费诺是在另一个精灵的怀里醒来的,被酒弄湿的头发分外碍事,他拨开自己的湿发,闭着眼睛给了对方一个早安吻:”早安,诺丹..."

 

等一下,有哪里不对劲。

 

诺丹妮尔有一头蓬松柔软的棕红色卷发,而面前的人却有一头顺滑的直发

 

费诺睁眼第一眼看到半血弟弟的脸,脑子仍旧是懵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昨天我不是和诺丹尼尔...不对,不是诺丹尼尔...

 

整个屋子的人都被费诺的惨叫声惊醒了,库如芬第一个从房间里冲出来,睁着惺忪的眼叫着父亲要我帮忙吗,费诺就擦着他的鼻子从他的面前冲了过去,他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随后冲过来的芬国昐撞了个仰倒,费诺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都掩盖不住他的肮骂声,芬国昐疯狂地叩门,请他放自己进去冲个澡,因为“全是酒味的头发粘在脸上真的很难受。”

 

回应他的是费诺中气十足的滚。

 

费诺里安们全醒了,像地鼠一样一个个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他们的二叔,对方半裸的上身上全是吻痕,哦,还有几道抓痕。除此之外,脸还有些肿了。

 

芬国昐最后还是滚了,费诺臭着脸,宽容大度地把浴室借给了半血弟弟,梅斯罗斯贡献了自己的衣服——在场诸位只有他和芬国昐的身高相近。然后礼貌地将芬国昐请出了自家的家门

 

费诺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打电话给诺丹妮尔,然而费诺精心编排的旁敲侧击和恳求没有派上用场,诺丹尼尔的话击碎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我全都知道了,费雅纳罗。你休想再拿你撒泼打滚的那一套骗我回去。“诺丹妮尔先发制人

 

费诺的嘴巴张了张,最后闭上了

 

“我还担心贸然离开会让你受伤,现在看来是多虑了。”诺丹妮尔在电话里说,“我没想到我才刚离开,你就能找到另一个精灵陪你。”

 

“不,亲爱的,那只是意外!”费诺怒吼,试图说服诺丹妮尔,”我们都喝醉了...我还爱你...求你回来...不对,”费诺回过味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昨晚明明没有回来。“

 

诺丹妮尔长长地叹了口气:“费雅纳罗,这也是我最忍受不了你的一点。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呢?”

 

费诺来不及思考对方话里的含义,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我现在知道了,他们当然都是你的儿子,等等,亲爱的,求你别挂!”

 

费诺耳边只剩下电话的忙音。电话打不通了。

 

费诺黑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在准备开始早饭的费诺里安们停下动作一起看向他

 

“还要酒吗?父亲?”

 

“不。”费诺阴沉着脸,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儿子们,“我饿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紧接着所有人都站起身忙碌起来——他们没有准备父亲的那一份。最终梅格洛尔把一份培根煎蛋放在桌上。凯勒巩殷勤地为费诺拉开座椅。所有人都落座了。大家齐齐盯着首座的费诺,等着父亲开饭的讯号——和其他家族不同,费诺家族从不进行饭前祷告,或许曾经有过,但后来取消了。现在他们认为他们的所得来源于自身的努力,与维拉们无关。

 

费诺拿起刀叉,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一时间刀叉碰撞声不绝于耳。大家都开始对付自己盘子里的早饭。费诺切下一小块培根,但并没有放进嘴里,只是插在叉子上。他再次扫视了一眼儿子们,说道:”你们中有人背叛了我。“

 

梅斯罗斯停下咀嚼的动作,梅格洛尔的果酱倒在了地上,凯勒巩叼着的面包从嘴里掉出来,正在切割肉排的卡兰希尔力道失控,刀子一切到底,划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库如芬瞪大了眼睛,双胞胎不知所措地互相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其他兄弟们。

 

费诺像是没事人一样把培根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你们中谁向你们的妈妈说了昨晚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

 

凯勒巩反应迅速,一拍桌子弹起来。指向库如芬:”我举报,是阿塔林凯!他昨晚扒着门缝偷听!“

 

库如芬涨红了脸:”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明明是关心父亲!“

 

”不要为你的告密行为找借口!”

 

“的确没有证据证明阿塔林凯没告密。”卡兰希尔看热闹不嫌事大加上一句。

 

库如芬勃然大怒:”你们胆敢污蔑我!”

 

他又转向费诺:“父亲,我对您的爱天地可鉴,我绝不可能是告密的那个人。”

 

“昨晚大家回来后没人再出去,有没有告密看通话记录不就好了。”凯勒巩说

 

梅斯罗斯狠狠瞪自己的三弟,但是没人注意到

 

“我都一切都任父亲查看!”库如芬及时表忠心,上交了自己的手机,费诺看了一遍通讯记录,没有发现问题。库如芬得意地冲自己的三哥挑眉,凯勒巩耸了耸肩

 

“你的手机呢?”库如芬质问三哥

 

凯勒巩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卖了换钱了。”

 

“我作证。”卡兰希尔说,“上周他就低价卖给我了。”

 

卡兰希尔的通讯录里有一堆陌生号码,费诺看得头疼

 

“这都是生意伙伴。”卡兰希尔解释。他本想一个个解释这些人到底是谁,但费诺显然没有这个耐心去听。

 

梅格洛尔昨日没有通话记录,他是最清白的一个。梅斯罗斯交手机交得很不情愿,他上一次与诺丹妮尔通电话还是去接费诺的那次

 

“你半夜和芬德卡诺通电话干嘛?”费诺看着通讯记录皱眉

 

“有些工作上的事。“梅斯罗斯面不改色,“很紧急。”梅格洛尔同情地看着大哥,一如在上,他的背后全湿了。

 

只剩下两个安巴如撒了,两个红发小精灵在父亲和哥哥们审视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两张相似的小脸煞白,最终他们指着对方:”他昨晚和妈妈打电话了!“

 

到底是哪个安巴如撒太想妈妈而私自通敌已经不得而知,最后可怜的两个未成年精灵不得不写了检讨,以惩罚他们”找妈妈哭鼻子“的”没断奶“行为,只是费诺拼命维系的婚姻最终滑向了不可挽回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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